这个姿态没有持续很久。
只是那种紧张的感觉放慢了时间的流动,短短的几秒钟都定格成了漫长的十分钟。
他的心跳声大得仿佛要冲破胸膛。
但目光却忍不住描摹着她的额头、她的脸颊、她的唇瓣。
她的温热都快要将他融化成任人宰割的羔羊,再坚固的铜墙铁壁都会霎那间碎裂。
但也就这一刻,这瞬间。
容洵的理智回笼,呼吸微窒。
那样淡定的表情都破了功,他手忙脚乱地想要从这样的状态中摆脱,但是越是慌乱,越是无所适从,他在沙发上找那个支点找了很久,才终于坐回了原位。
可那只手,还是牢牢抓着她的手腕。
姜秒反而是里面显得比较淡定的那一个,在这种情况下,她还不紧不慢地用另一只手拍了拍自己褶皱的裙摆,坐在了离他大概一掌的距离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