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明曦也走上前来,很自然地站到了徐氏身侧,目光一扫,故作讶然:“祖母,这不是春桃和秋菊么?她们两个为何会跪在这儿?”
徐氏装模作样地应道:“是你母亲召她们前来,我也不清楚是怎么回事。”然后,故作不解地问永宁郡主:“老大媳妇,你是阿钧正室,总不会计较区区两个丫鬟吧!”
“这两个丫鬟,是我这个老婆子做主买下,伺候阿钧衣食起居。你可别怪阿钧。”
谢明曦笑盈盈地接了话茬:“祖母放心,母亲素来宽容大度,绝不会为这等小事动气。”
徐氏又说道:“说起来,夫妻两个应该住在一处才是。老大媳妇住在郡主府,阿钧独自住在书房,身边没知冷知热的人哪里行。我也是心疼阿钧,才买了春桃秋菊来伺候。”
“老大媳妇若是心中不高兴,便将这两个丫鬟打发走。只是,老大媳妇也该回来住下。夫妻两个,就该同床共枕朝夕相对才是。”
这番话,是几日前谢明曦叮嘱过的。只要永宁郡主回府问罪,这么应付便可。
徐氏心里暗暗犯过嘀咕。就这么短短几句话,能挡得住嫉火中烧的永宁郡主吗?
直至此刻,徐氏才敢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