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九千态度审慎,我正奇怪呢。
前头的雾气越来也大,淹过脚踝和草丛,很快连树梢都看不清了。
雾气迷茫,前头隐约有一些白光传来,我们靠过去,才发现是一个白纸灯笼。有个年青男人提着灯笼,他坐在一块石头上,留着一条大辫子,估计已经死了很长时间了。
他坐在那儿不动,但是别人却不能忽视,他身上的煞气太重了。
马九千抓着我,低头往前面走。
我猛地扯住他,他怔了下,还有些生气,我指了指前头。刚才还是平坦的道路,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变了一个沟壑,下面是一把把明晃晃的刀锋,宛若刀山。
要是掉进去,肯定被戳的满身窟窿。
我往后瞧去,背后的路也没了,而是一条灰色的阴河,里头像是有许多阴魂在哀嚎,掉进去的话,骨肉都要化为泥。
左边燃起熊熊烈焰,火蛇逼近了脚掌,炽热如火炉,逼得我们只能往他那儿去。
我掏出嘴里的五帝钱,说道:“这个鬼本事抬高,我们斗不过他,走,去听听他想要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