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光沐看向王上清，像是没有半点情绪波动一样，语气悠然道：“好歹王玉清也是封号厨神级别的实力，就算是去炼狱之海也能闯荡出来。”
“水台跟打荷的待遇差了些，直接主厨起步比较合适。”
听起来挺像人话的，其实他仍然在思索其他事情，关注点根本不在现场。
只是，看着王上清，张光沐就想到一件有趣的事。
在那段宛如幻觉的【第二人生】里面，张光沐与钱亿元、曹冠、孙演武、周魔、蒙灵睿、杨乐涵等导演接触极少。
潜意识演员与导演之间的关系，有些类似于无尽海域之中，超凡料理人与食客，彼此之间相互促进，查漏补缺，提升本领，却仅限于公事公办，少了些私底下的交情和友谊。
终究还是存在着本质上的差别。
王上清不晓得张光沐在这儿神游物外，沉吟片刻后，点头称是：“也好！免得人家说我们天光厨团识人不明，不懂得用人。”
现在，有了台阶下，王玉清瞬间动摇了。
好歹不用从水台、打荷干起，直接从大厨起步的话，也不会被人小瞧，视作小喽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