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潭清莹莹地,透着冰冷的煞气,肯定不能淌水过去,又没有小船。
“不用过去,看我的手段,”方浔自信地说道,他从怀里掏出一个陶罐,里头放出个飞虫来。看他拿着两个黑米粒喂了,飞虫咬着一根细细的黑绳,飞过了水潭,落在沙丘上。
“不是说飞头蛊很罕见吗?怎么这虫子也会飞?”马九千问我。
我怎么知道?方浔忙着操控虫子,田不黄说了几句,“这是一种飞蛾,不是毒虫,没有杀人的本事,一巴掌就能拍死了。我说你能不能不说话啊,我怎么觉得有些不对劲儿,像是有什么东西在盯着我们看。”
田不黄打了个哆嗦,“可能是这儿太冷了吧。”
我和马九千都没有觉得冷。
“可能是错觉吧,咱们摘了花赶紧走,不能多待。”
方浔又拿出一个陶罐,把里头的黄色粉末撒的远远地,尽量地远离了我们和沙丘中的一条直线。
飞蛾到了沙丘上,过了一会儿就回来了,黑绳上沾着一朵红花。因为变沉了,所以拖在水面上往这边过来,我有些激动,这就是鬼染红花?
没等我看清楚,水面波地荡起涟漪,红花嗖地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