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海之眼！
海之漩涡浩瀚无边，宛若可以吞噬诸天。
漩涡中心位置，申公豹望着一袭青衫猎猎的步非凡，不屑的撇了撇嘴角。
“我申公豹自被封神之后，隶属于东方天庭管辖！”
“可惜自昊天大帝陨落之后，东方天庭分崩离析，五方五帝各自为政，天庭众仙站位，封神计划也付诸东流！”
“你要说是被五方之帝派来的，我还相信，但说是原始天尊派来的，少糊弄你家道爷了！”
申公豹的笑容带着浓浓的讥嘲，这倒是出乎步非凡的意料。
不愧是乱世之人，被镇压在北海之眼如此悠久的岁月竟然没疯了，只通过步非凡一句话便能联想到如此多的事情。
“还有，就算你是原始天尊派来杀我的，你也应该称呼那个老不死的为‘玉清元始天尊妙无上帝’或者是‘高妙太上元皇大道君’，而不是直呼其尊号吧！”
步非凡笑了，他很高兴，起码这个申公豹的智谋还在，他需要的便是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