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长宴伫立城外的亭子里,静静地看着马车驶向上京。
剑竹双手交叠抱臂,遗憾道,“大人,这次民变也没闹出大动静,陈子赫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傅羿安对你还起了疑心,咱们这局输了啊!”
谢长宴面无波澜,幽幽道,“笨,就要多读书!”
剑竹脸上比便秘还难看,可自家主子那副德行,实在不敢恭维,他也只敢在心里怒一下,根本不敢言。
他还是忍住不问道,“还请大人赐教!”
谢长宴看了他一眼,语气十分平静,“很快朝廷将掀起贪腐大案,那些误国误民的蠹虫一个都跑不了。当然,陆太后也有可能压下此案,不过她到时候就不得不答应黄河改道的方案了,陆家那几座宝贝祖坟就不得不迁!
若此番没有民变,朝廷根本不会重视。
傅世子可是连金锏都可以随便扔着玩的人,他就算捅了天大的篓子,也有人替他善后。所以,我要借他的手去撕陆家,这场大戏才开始呢!
我怎么又算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