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生的健壮,瞧着便十分孔武有力,说书人也是有几分怕的,忙接着刚才的话道:“哪料到到了宴会那日,县主却一声不吭的去了新昌长公主府上的宴会,直接将詹四娘子给晾在了一旁。而后无数小娘子小郎君都在问县主为何没来,詹四娘子竟回答不上来。”
“詹四娘子是刚从西北过来的,县主此举,就是为了下她这边陲小镇之人的面子,好重新立一立自己的威声。”那人最后叹息道:“可叹县主小时多么讨喜可爱,大了却变得如此跋扈,实在是,唉......”
他话还未说完,身上便被扔了一块绿豆糕,先前那中年男子猛地站起身,指着他鼻子骂道:“你这老东西,胡说八道些什么?”
说书人被他给唬了一跳,往后退了退,连连摆手,“这怎么是我胡说呢?这是实话啊!”
“还实话呢,难不成人家递帖子、往外传话、办宴席时,你都亲身参与了?”中年男子身旁一名穿着长衫、约莫是他妻子的妇人冷声质问着台上之人。
她这一句话瞬间点醒了正愣神的众人,做出恍然大悟的情状,纷纷道:“就是,他难道还能知道这么多,肯定是胡诌的。”
着长衫的妇人道:“我看不尽然。”
众人不解的看向她,这人到底是哪边的啊?
妇人慢条斯理道:“诸位想想,咱们这儿的人,谁不喜欢县主?都是看着她长大的,却突然有人说她的不是,那咱们谁愿意看到。”她指向台上的说书人,“且说说对他有什么好处?八成只会坏了他的名声。”
众人若有所思,“也许他就是看县主不顺眼呢?有些人心思不正也是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