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彩姑走到了岛国男兵的中间时,身后的一个岛国男兵首先发难了,向白彩姑的身上扑了过来,其它的岛国男兵就好像听到了号令一样,全都向白彩姑的身上扑了过去!
白彩姑被众男兵压到了最下面,他身上的衣服很好认,众男兵下手时一点也不心软,腿骨和手臂骨头被踩断的声音很快就从人群下面传了出来。
不对啊!这惨叫的声音什么这么熟悉呢?压在最上面的一个男兵首先站了起来,这一站起来,男兵就大吃了一惊:白彩姑正扛着枪,已经走到了十丈开外了,正悠然的向前走着呢!
那被踩断骨头的会是谁?男兵慌了,连忙把众兄弟们拉开。
被踩断骨头的,是第一个扑向白彩姑的那个男兵。
怎么会是这样?岛国的男兵们一头的沮丧:白彩姑身上的衣服和众男兵不同,很好认出来的,可是大家怎么就打错人了呢?
此时的白彩姑已经离开这些岛国男兵有十多丈远了,他的身后,还跟着那个女少尉,众男兵们只是沮丧的张着嘴,没有一个敢追上去了,几个在后面爬起来的男兵,把那个被错踩断腿骨和手骨的兄弟扶了起来,这家伙,直到现在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被自己的兄弟把骨头弄断了,他的头脑里一片迷糊,只知道不停的哀吼着……
向前走不远,就有一条很大的马路,马路上有很多的车子来往,也有很多的军人来回走动,白彩姑在这个地方扛着一杆枪走着,倒也很正常,这地方就常有各样的兵扛着枪走来走去。
一部小汽车开了过来,车上坐着一个穿军装的男人,男人领子上的徽章闪着光,是个军衔不低的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