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你说我们怎么时候离开宗家镇好?”
“就这几天吧,你若还有事要办,就抓紧时间,以后回宗家镇的时间可能会少一些。”白彩姑说着,想到了一个问题:“你以前不都是叫我做哥的吗?现在怎么改成爷了?”
“我儿子的爷爷交待的,说以后要叫你做爷,不许再叫哥了。”孙月芳认认真真的说到。
白彩姑不出声了,这个宗信华,连自己的女人怎么叫自己都要作出规定,白彩姑还有怎么好说的?另外白彩姑也听到孙月芳对宗信华的称呼有改变了,以前她总是叫宗信华“我家公”,现在她已经把宗信华叫成“我儿子的爷爷”了,简简单单的几个字改变,清楚的对孙月芳自己定位的身份已经在改变了。
“西街的宗信仁家你认识吗?”现在孙月芳已经自认是白彩姑的女人了,白彩姑和她说话也不用拐弯抹角,心里想怎么就直接说怎么。
“知道,宗信仁家开有一个小旅馆,在西街的街头。”孙月芳说到。
“对,这个人的家里是开有一个小旅馆,兆齐国就住在他家里的小旅馆里。”白彩姑嘴里说到。
孙月芳带着白彩姑来到宗信仁家里时,才知道兆齐国一大清早起来就逃回城里去了。
看来兆齐国也害怕了,不然他也不会这样灰溜溜的跑回城里去,白彩姑想,经过了这次之后,估计兆齐国也不会有胆子再做怎么有害于宗家镇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