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又聊了一会儿,觉得寒气下来了,便回到了宴席堂的包厢里。
利俊喝高了,舌头发麻,说话吞吐不清。相楠倒看不出醉酒。他在生意场上交际多年,早已修炼成了海量。
相玫正和相楠嘀咕着。小贝正津津有味的吃着冰激凌蛋糕。
雁翎和文彬归座,逗着小贝说笑。
相楠看了雁翎一眼,却对文彬道:“我们正说着呢!实在不明白,念慈为什么会那么问。”
文彬紧跟着道:“我也实在不清楚缘由。我爸爸在那家报馆做事多年,应该不认识雁翎母亲。”
相楠道:“我们去南洋多年,压根没有和这头来往。她怎么会莫名其妙的问起你爸爸做事的报馆呢!”
相玫道:“看弟妹那股子懊恼的架势,好像和那家报馆有仇似的。吃饭前,我还和利俊嘀咕着呢。总不明白为什么。文彬不如回家问一问你爸爸吧。也许你爸爸知道其中的缘由。”
雁翎匆匆道:“还是算了吧。也许是妈随口问一问呢?文彬要是回去问他爸爸,岂不是让人家觉得滑稽?”
相楠解释道:“我和你姑母商量了着,觉得还是把缘由打听清楚吧。万一念慈又要找茬生事,我们岂不是一点儿防备都没有。大家都不明就里,反而很被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