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翻出了姨妈巾,又重新换了干净的內,裤,处理好之后,回到卧室,打开床头柜下面的抽屉,翻出医生开给她的强效止疼片,一次性吃了两片,然后,无力的倒回大床上。
肚子实在是太疼了,顾依雪翻来覆去的根本睡不着,脑子很乱,许多不愿意回想的事情,又不停的在脑海中重复。
引产之后,她第一次来例假,是入狱后的第五个月,流了很多的血,疼的死去活来的。狱警担心她出事,直接把她送进了医院。
后来,她的大姨妈就不太准时了,有时候两个月一次,有时候间隔二十几天。但每一次大姨妈关顾,她都好像被脱掉一层皮一样,非常的痛苦。
顾依雪吃下的止疼片似乎并没有起到效果,她疼的浑身不停的冒冷汗,手脚冰凉。
顾依雪记得,在监狱里的时候,有一次疼到了抽搐。她有些害怕,现在自己一个人独居,万一昏死过去,还真是一件挺危险的事情。
无奈,顾依雪从床上爬起来,有些艰难的穿上了衣服,手扶着墙壁,摇摇晃晃的走了出去。
夜晚的走廊,空旷寂静的有些骇人。头顶的白炽灯亮着,顾依雪看着地上自己的影子,正在缓慢而艰难的移动着。
她走到楼梯口,感觉眼前一阵阵的发黑。她撑在墙壁的手,正在一点点的下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