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听完她的话,似乎打消了疑虑,但出于慎重考虑,还是坚持让她做检查。
林浅找了个借口,落荒而逃。
她骗医务室的老师说,月经一周前刚来过,而事实上,她已经不记得上次来大姨妈是什么时候了。
陆逸航和林浅当时都年轻,年轻的时候,往往容易冲动,安全措施做得并不是十分的到位。
很多时候,家里的安全套用完了,他可能会隔很长时间才想起去买,而这段期间,并不影响他在床上享受福利。
那时候的林浅还不满二十岁,她根本就不懂得该如何保护好自己。这些本该由母亲来教导她的事情,从来都没有人教过她。
聂澜的心里在意的是如何经营好她在美国的家庭,和教养她的儿子。她偶尔打电话给林浅,不是通知她查收卡里的转账金额,就是母女两人吵得不可开交。
林浅知道自己可能怀孕了的时候,茫然又无措。如果陆逸航在她的身边,她至少能有个依靠,可这个孩子来的太不巧了,偏偏在他们分手之后。
林浅跑去药店买验孕试纸,她穿着大衣,带着帽子,裹着大围巾,把自己挡的严严实实的。当售货员问她想买什么药的时候,她支吾了半天,脸都红透了,才憋出几个字。
售货员开了票让她去交款,交款回来,林浅把两只验孕棒放进衣兜里,做贼一样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