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臻说她也说不上来,就是觉得阮连这个人有点奇怪,老是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在里面。
要说怪,他确实有些反常,之前对待任臻的态度,热情的稍稍有些过了,但是今天吃饭的时候,他的态度又恢复了以前还不是很熟的样子,难不成是感觉任臻对他没什么想法,所以放弃了?
要真是因为这个,那也太荒唐了吧,这感情来得快去得也快?
任臻一直坐在沙发上若有所思的想着,说她一定能想出个所以然来。
我说那你就好好想想,之后就和鱼鼎一起做纸扎去了。
鱼鼎坐在我的对面,手里头也在不停的坐着纸扎,我看了眼鱼鼎,又想起了在冯家村的做的那个梦,这梦已经不止一次的在我的脑海里重现了,之前我还问过鱼鼎,有没有见过什么地方是红色的天,黑色的树,结果被他摇头否认了。
如果我这一次再问的话,大概率也是这么个结果。
我没有再去询问鱼鼎,想着等下次见到司南的时候,问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