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听到这句话，差点直接被气过去。
他直勾勾地看着眼前唯一的嫡子，“小奕，你怎么会变成了这个样子？以前的你最是聪慧懂事，小小年纪就很有大局观，明辨是非……”
小奕曾经是他心中，最完美的太子人选啊。
如果当年不是出了那件事，他何必要毁了自己最得意的继承人！
后来迟迟不能下决定，也是因为有珠玉在前，所以他才一直在老七跟老九之间徘徊难定。
老七跟老九，都比小奕差了太多！
宴辞轻轻一笑，“你问我为什么变成了这样？难道不是你亲手变的么？父皇，你剩下的时间，不多了，是主动坦白，还是等我查清楚一切，你自己选。”
“不，你查不到的！这么多年你都没有查到，以后也不会！”
“谁说的？”宴辞深深地看了他一眼，轻轻地吐出了一个名字，“陇西国。”
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