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妃脸色一变——她孙子哪会这个,从来都是别人伺候他,他什么时候管家务安置别人了?
太妃轻笑道:“谨言哪懂这些!”
王壑也笑道:“大姐安排了人呢,不用他操心,不过是在那盯着些,防止下人们怠慢客人。”
太妃道:“不是说国丧要大办吗?京城也还乱糟糟的,他身为统帅,怎能待在后宅?”
王壑道:“他自己要去的。”
太妃:“……”
这下事情严重了。
比她想象的更严重。
太妃沉吟了一会,才笑道:“这李姑娘人倒不错,长相好,也有能力和手段。虽不如你母亲明大义、识大体,但她年纪还小呢,没经历多少风浪,性子要强些也在情理之中。不过,她这性子嫁人怕是有些难呢。寻常人家她也瞧不上;她能看上的门户,怕也难容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