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壑:“……”
越发感到扎心。
可这时候,他不能开口,得让小丫头把话说完,不然,那口气憋在心里,恐要出大事。
就听她又道:“这也罢了,毕竟凡古今成大事者,谁手上没沾点血呢?可是你们这事干的,让公子踩着女人肩膀上位,既卑鄙又无耻。任你们如何粉饰这一节,也堵不住悠悠众口。除非,把江南百姓和北疆将士全杀了……”
周黑子心惊肉跳,如斗鸡般梗着脖子,色厉内荏道:“胡说!本官何曾颠倒黑白?”
李菡瑶道:“条条都在颠倒黑白!”
周黑子道:“一派胡言!”
李菡瑶道:“那咱们就一条一条来论。就说火姑娘冒充简相一事,在皇城兵变当日,稳定了京城治安,保护了百姓,明明是立功的,你反倒扣上她一个罪名。你敢说,简相若未被挟制,会比她做得更好吗?”
周黑子自信道:“当然。简大人拳拳报国之心,有目共睹,这次筹集军粮,更是功不可没。”
他既然拟了这十条罪状,当然要做好应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