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诗雨道:“这就是我刚才要说的喜事了:李姑娘命人来知会我,要我替你筹备画展,趁着眼下文人士子云集霞照的机会,替你扬名……”
林知秋已经听呆了。
高兴是肯定高兴的。
但更多的是紧张。
他结结巴巴道:“可是,为夫……并无准备。”
刘诗雨道:“你功夫都用在平时了,眼下无需准备。”
林知秋道:“画呢?要展出什么画呢?”他脑子里一片空白,记不起自己有什么好画值得展出。
刘诗雨道:“你平日画了那么多,怎么没画展出?单是替我作的画,就不止一百幅了。”
林知秋大惊道:“你的画像如何能展出去!把妻子的画挂在大庭广众之下,任人评头论足,不说岳父岳母会怎样,便是那些看画的人吐沫也能淹死为夫。”
刘诗雨不屑道:“若我是那循规蹈矩的闺阁女子,也不会跟着李姑娘造反了;既造反,这副真身都被千万人评头论足过了,还怕一幅画像被人议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