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热的空气变得清凉,方灼猛的回过神,这才发现自己不知什么时候竟然上了车。
看到一言不发坐在身旁的男人,他老鼠见到猫似的拼命往车门上靠,脸上写满了排斥。
方灼抿了抿嘴,好半天才闷声开口,“你怎么在这儿。”
好奇的语气中,夹杂着期待和不安,眼睛时不时往男人的脸上偷瞟一下。
戴蒙垂眸,看着自己的手心,“有事。”
“哦。”方灼状似失望,看到男人的手指捻了捻,心立马提了起来,这架势,一看就是想搞事情。
“现在是凌晨两点十五分。”戴蒙半阖着说,像陈述,又像是质问。
现在知道老子半夜不回家了,昨天怎么屁都不放一个,好歹问一声屁股痛不痛吧。
方灼没吭声,扭头看向窗外,街边有几个醉鬼,正相互推来搡去,歪歪扭扭的走着。
戴蒙看过去,青年白皙的后颈上,之前被用力咬出的齿痕已经不见了,心里莫名觉得可惜,或许他不应该让痕迹愈合,而是留得更久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