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完早餐,方灼一如既往的送邢森上学,随后去了市中心的一家会所。
原主虽然对公司不感兴趣,但也知道坐吃山空的道理,于是合伙跟人开了这家会所,在北市还算小有名气。
会所一般开门较晚,方灼到的时候,那两扇金色恢弘的大门还紧闭着。两位迎宾正拿着毛巾,动作麻利的到处擦。
迎宾见他脸生,一时没反应过来,等想起这是老板,连忙给里面的人打电话。
一些忙到凌晨才下班的工作人员,懒得走夜路回家,直接躺在大厅的沙发上,吧台电话猛然响起的时候,一个个全都吓得跳了起来。
随后就看见一个穿着考究的年轻男人走了进来。
大家揉了揉眼睛,我去,这不是除了开张就再没露过面的老板吗?
“陆少,您怎么来了。”经理迷迷糊糊的从沙发上爬起来,一边穿外套,一边往方灼面前跑。
方灼昂首算是打过招呼,直言今天来的目的,“把账本拿出来,我来查账。”
经理穿衣服的手一顿,眼珠差点瞪出来,这位少爷今天是吃错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