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生间里光线昏暗,霍延侧身对着灯光的,脸上没有波澜,但大半张脸都被阴影覆盖着,就显得有些诡异了。
方灼悄悄咽口水,搂着衣服的胳膊收紧,霍延不说话,他也不能说。
把球踢回去虽然会忤逆大佬,但总比自寻死路好吧。
对每个男人来说,那东西都是不能说的,是逆鳞。
“跟我玩儿小聪明?”霍延终于开口了。
他漫不经心地整理着衬衣袖口,语气就像是在和老朋友聊天。
方灼很清楚,自己对霍延来说不是老朋友,而是只不起眼的小蚂蚁。
对方说话的语气,看似平淡,其实更像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不行,得刷个好感才行,方灼说,“霍先生,我错了。”
霍延撩起眼皮看他,“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