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延盯着眼前黑色的发顶看了几秒,勾着嘴唇走了。
门一关,方灼反手就给自己脸上轻轻来了一巴掌,真没出息,怕个屁,现在就被吃的死死的,以后怎么办。
他撑着下巴为未来叹口气,仰头倒床,睡个回笼觉再说。
再醒来已经是下午。
霍延从上午出去,就没回来过,只留了两个保镖,一个守在房门外,一个守在后院。
方灼把贴好暖宝宝的衬衣穿上,领子扣紧,仍旧无法全部遮住吻痕,干脆跑去客厅翻出一块大号创口贴上,这才放心出门。
一只脚刚跨出门,就听见一句,“先生说您不能出门。”
保镖粗壮的胳膊抬起来,挡住了去路。
方灼在房间里呆了快四天,再不呼吸新鲜空气,他会窒息的。
他把手摊过去,“能借我用下手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