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森是军人,不止如此,还是最为纯粹的那种军人,在这个时代,很多军人摒弃了信仰,拥兵自重,沦为割据的军阀,而他,却依旧保持本心,万分忠诚。
“是!”
刘森敬了一礼,退了下去,不再多言。
“实在见笑了!”
何炯仁的脸始终带着那副温尔雅的微笑,他对着李铎点了点头,随即,一行人爬了汽车。
这一次不同以往,虽然是军队出行,又有何炯仁这个校副参谋长亲自带队,只是东岭镇位于林城西南,无论如何都要经过保守派的防区,现在高层打得火热,底层官兵也是剑拔n-ǔ张,如果被不遇巡逻队还好,遇之后是很大的麻烦。
车的军旗和军牌早已撤掉,连士兵们都身着便装,防弹背心套在里面,外面裹一件厚厚的大衣。
面对丧尸,防弹衣根本没有一丝作用,这种东西,纯粹是为人类内斗而制造出来的。
四辆载具一旁护卫,两辆装甲车两辆坦克,坦克打头,向着东城门的方向迅速行去。
何炯仁坐在李铎对面,车棚遮蔽了阳光,车厢内昏暗无,十几名士兵神色警惕,一丝不苟的警戒着周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