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终焉每斩出一刀，周身就血光大作，自身法力就会精纯一分。
在高烈度的战斗中，此人的法力不但没有损耗多少，反倒像是热油泼进了沸水里，节节高涨！
“有趣。”
张光沐饶有兴致地俯瞰着古终焉：“让我看看你的上限在哪。”
“能突破到九阶【渡劫】的程度吗？”
对于用刀的人，张光沐向来是颇有好感的。
虽然彼此是敌人，自己也没有留手，但……
让对方在生命的尽头绽放光彩，也是一件妙事，相当于双赢了。
如果古终焉能突破到九阶的话，那就再好不过——张光沐正需要一名实力足够强劲的对手砥砺自身，压榨自身潜力，达到更高层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