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粗糙的指腹,落到皮肤上有种异样的感觉,陈岭张了张嘴,发现自己失声了。
用力清了下嗓子,往后退了半步,他终于挣脱出男人的触碰范围:“不用。”
换到手上低头就能想起,更糟心。脖子上就更别说了,他又不是小狗!
青年抿了抿嘴,调动浑身力气从心底挤出一句请求:“能把红线剪断吗?”
江域的表情明明没有变化,默不作声,脸上阴郁的色彩更加浓烈,偏浅的眼睛里凶戾的红光一闪而逝,快得人无法察觉。
“不能。”
森冷的回答,寒气宛如实质扑面而来。
陈岭后背发凉,镇定的心理生出些许惧怕,可他实在无法接受凭空冒出来个丈夫,不,妻子妻子是妻子。
他对同性恋没有偏见,也不排斥被同性喜欢,就算你是个鬼,也该有喜欢任何人的自由。但没有过程,直接就让他上岗这种操作太可怕,太突然了。
造成的冲击用五雷轰顶来形容也不为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