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陈岭知道师父不想说,也就不问了,“师父,你知道有谁会这门术法吗?”
“不知。”赵迅昌说,“这门术法不是什么秘密,只要能找到门路的,都可以修习。”
陈岭再次陷入了艰难境地,“线索又断了。”
“慢慢来。”赵迅昌一只手压在小徒弟的肩上,五指收拢,施力捏住,“你近日出门行事尽量小心,师父有不好的预感。”
陈岭一怔,师父的感觉一向很准。
“你在我身上看到了什么?”他问。
“没有,我什么也没看见。”赵迅昌脸上透露着些许紧张,温言细语的告诫小徒弟,“别冒进,实在不行,就叫江域来帮你。”
陈岭笑了下:“师父你忘了吗,江域不在。”
赵迅昌嗤笑:“你信不信,你就是在这里跺个脚他也能感觉到。你与他姻缘相连,又是他衣冠冢的立碑人,牵连颇深,在你身上发生的事情,只要他想,多少能感应到一些。”
陈岭脱口而出:“你也说了,前提是他得想我,万一不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