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岭从身体的痛苦中分散出一点力气思考,他的身份果然有古怪。
毕竟,八字轻阴气重这种事大多儿时就会显露出来,不会像他这样,明明十八岁该是阳气最盛的时候,他却背道而驰,频频撞鬼。
很早以前,他是想过这个问题的,也曾亲口询问过师父。
赵迅昌的原话是:“命该如此。”
人拗不过命运,陈岭当时只能认栽。
如今才知道,其中另有隐情,且这份隐情早在二十年前,他刚出生的时候就埋下了。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陈岭的声音虚弱无力,眼前出现了重影。
他看见李道玄突然把脸凑到了他的面前,用力嗅了嗅他身上的味道,鼻子里的气流喷在皮肤上,令人厌恶。
陈岭想要偏头躲开,被一边揪住衣服往前拽了一把,“就你现在这幅样子,以为自己能躲到哪儿去?”
他说着,像是受到蛊惑一般,再出去嗅陈岭身上的其他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