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到现在为止，他都不敢在他妈面前透露一点心思。
至于他爷爷奶奶这里，他也是先试探。
老太太哼道：“你们以前不是谈过吗？都说初恋是最难忘的，你要是体体面面的，她说不定还会选你。”
老太太语气里全是惋惜，周长宁察觉出来了，微微勾唇开启直白模式：“您这是什么意思？您同意我跟她在一起？”
老太太说道：“我为什么不同意？那么漂亮女孩子谁不喜欢啊？”
周长宁淡淡说了一句：“我妈不喜欢。”
老太太摆了摆手有些无奈地说：“我知道你妈不喜欢，不过我跟你妈的关系我也不好劝她什么，婆媳之间的关系不是一般的微妙。”
“我只问你一句，你还喜欢她吗？”
“如果你还喜欢她，我就支持你。”
祖孙俩打了一晚上的哑谜，周长宁猜老太太的心思，老太太猜周长宁到底跟苏凝有没有旧情复燃，这一刻在听到老太太同意的话之后，周长宁选择了坦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