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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子嵩急忙辩白：“没有，没有……只是一些瓷器这些都是姑父随便烧的，不值钱的，我们没有犯罪……”
向秋池摇摇头：“智障，真是一群智障……这么好的瓷器，结果毁在了一群智障的手里，实在是让人太心痛了。”
向秋池以前的掩盖身份可是古董商，他为了坐实这个身份，特地对一些古董都有研究，瓷器也在内。
顾怀璋烧造的这些瓷器，虽然不是古董。
可是也有一些是精品的，制瓷这个东西，并不是说随便谁都能说烧的好的，有可能有的人一辈子都烧不出一件精品，辛辛苦苦烧一窑的瓷器，可能出来全都得砸了。
烧造瓷器，是一个不但要靠精湛的手艺，丰富的经验，还要靠运气。
一件精品瓷器，可以传世，这价值那可是相当可观的。
顾怀璋的烧瓷技术，其实相当不错，这么多年他对致瓷这件事，始终都抱有无比的热情，他背后有钱，他不怕没有钱，花大价钱买来昂贵的上等绿松石磨碎了掺进釉料里，自己劈柴，烧窑的时候，自己熬一整夜不睡觉，观察窑内温度。
可以说在这件事上，顾怀璋倾尽心血，不遗余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