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婠婠幽幽地睁开双眸,她竟躺在一张紫檀螭纹罗汉床上。
她缓缓起身,撩开浅色纱帘,环视四周。
床榻的一侧的金丝楠木高几上摆着一个汝窑天青釉素花,芙蓉窗半开着,稀碎的阳光透过帐幔射了进来,一时间光影斑驳,疏疏杳杳,整个屋子一片清幽。
她怔怔失神,只觉得这屋子的陈设似曾相识,可又想不起在哪里见过。
嘎吱一声,傅羿安推门进来,他身着天水蓝锦缎收腰长袍,腰间挂着一块质地精良的玉佩,因他平时多以深色为主,乍然换上鲜色,显得愈发清雅挺拔,冷峻孤傲。
高大的身躯笼罩下来,声音低沉,“你醒了?感觉如何?”
林婠婠清澈的眸光中透着疑惑,“我这是怎么了?”
傅羿安倒了一杯茶水,递给她,顺势就坐到了床头,他摸了摸她的额头,“你晕倒了,幸好我正在附近办事,离医馆又近,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林婠婠啜了一口,忽地惊呼,“你把送到回春堂的?我大师兄给我看的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