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粗粝的指腹触碰到她,她悚然一惊松开了手,金簪啪的一声掉落在地。
她双腿因长时间的站立,早已僵麻,身子忽地一软,一个没站稳就差点摔了下去,还好她离凳子近,跌坐在了座椅上。
他总算来了!
这一刻,她觉得很委屈,险些落下泪来。
尽管知晓他不会对自己置身事外,可同时又对自己只能依附于他的行为感到鄙夷。
傅羿安转过身来,神情寡淡,“母亲,人言易辨,人心难测,审案这种事情,还是让儿子代劳吧。”
卢王妃摸了摸鬓角,沉吟:“我也是气坏了,以为你林表妹真的有失检点......”
房嬷嬷附和道:“主要是证据确凿,王妃也是迫不得已。”
“证据确凿?依嬷嬷之言,若有哪个宵小偷了太后的凤印,就可以统领我大夏王朝吗?”傅羿安压根不拿正眼看她,漫不经心道,“不如大夏的律法,你来定!”
对上傅羿安阴恻恻的目光,房嬷嬷一阵发怵,哪敢再辨,“奴婢僭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