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啾!”赵家里,赵野寝间旁的耳房,响起一声轻细喷嚏。
那间耳房用作赵野的书房,原婉然正拿干抹布擦拭书案桌面,猝不及防鼻间发痒,连忙举起袖子,总算赶在打喷啑时,以袖掩脸,没弄脏身前桌上的一沓画稿。
房里并没什么灰尘啊?原婉然困惑,揉了揉鼻子,要说伤风感冒,向来只有癸水来前几天到结束那阵子,她才容易身子虚弱。
想到癸水,她连带思及怀孕一事,心绪不由沉重几分。
昨晚赵野又向她求欢,然而不论索要几回,临到最是颠狂激昂的当儿,总是由她体内撤了出去,在外头释洒精水。
男人往女子胞宫浇灌精水,能使女子受孕,反之,则可以避免怀胎。这点常识,原婉然还是晓得的。Ⅰ
也因此,赵野出门后,她回想夜里的缠绵,无意间惊觉,从两年前圆房至今,赵野从未在她身上播种。
一次是巧合,两次、叁次……两年前后皆如此,那便是存心不要孩子了。
原婉然为这个发现茫然。
以她的见闻,夫妻无子,不出叁种情状:生不出、养不起、不愿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