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玦沉默伫立越久,原婉然逐渐不安。
赵玦不声不响的,难道恼了?
起初她以为不至于,自己回话尽管不客气,倒也谈不上冒犯。转念想,赵玦脾性难测,不同寻常,又不禁担忧起来。
赵玦该不会在考虑将她比照西山劫匪那般“办理”吧?
原婉然心里像十五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赵玦总算开口了。
他不曾回身,口气回复四平八稳,只是有些闷:“你想进香就去吧。”
“啊?”
赵玦道:“虔心礼佛者,不拘上哪座庙进香。别业附近有座感恩寺,你上那儿进香也是一样的。”
原婉然正担心有性命之忧,骤然得到进香应允,脑筋一下转不过来,等她回神,赵玦已经头也不回走了。
她挠了挠耳根,闹不明白赵玦为何来戏楼,又来去匆匆。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