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人倔得很,什么都不肯说,一口咬定是自己做的,没人指使她。”顾黎川回答。
秦海骏沉默。
顾黎川又问:“你觉得呢?”
“觉得什么?”
顾黎川笑笑:“陆家两兄妹,你觉得是谁做的?”
“还没有切实的证据,我不想随意臆测。”秦海骏说。
“得了吧,你如果不是心里有了想法,又怎么会第一时间说出那女人跟陆家有关系!”
秦海骏沉默了片刻,才道:“以沫她不像是会做出这么恶毒的事情的人,陆相濡倒是有这个能力,可是他……”
秦海骏犹豫了一下,还是接着把话说完:“他对小星似乎有那么点意思,我觉得他也不像是会做这种事,而且,这手段也太低端了。”
顾黎川挑眉:“陆文宏呢?又或者,陆家的那个神秘的老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