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更倾向于后者,若是她见过凭记忆画了出来,刚好可以解释为何很多细微之处不太一样。”季柯然迟疑,有些犹豫不决,张丞相一直是他崇拜的对象。
季柯然的三个理想中的第一个登庙堂之高就是由此而来。
现如今案子牵涉丞相府,季柯然很想说这种人命案怎会与丞相有关,但此事诸多线索指向丞相府,让人不得不怀疑。
“那这两幅如此抽象的画你怎么看?”俞映之见季柯然心情不佳,不动声色的转移了话题,硬要俞映之来解释季柯然此时的心情,一定是追了多年的偶像被人爆出了黑料的感觉。
俞映之对于抽象艺术没什么理解力,只看到一团团杂乱的线条和颜色按照某种捉摸不透的规律排列,至于什么情绪、内涵,她是完全没看出来。
季柯然则是从未见过这种类型的画作,混杂的暗红色黑色和肮脏的蓝色仿佛地府跳动的烈火。
这画让俞映之想起了父亲的离去,那暗红色的黑真像是父亲征战沙场过后的满地疮痍的残败景象,黑蓝色的天空压抑的令人喘不过气。
如果当时的情绪能用颜色表现出来,那必定就是这幅画呈现的样子。
这画有着神奇的魔力,几乎要将俞映之吸入混乱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