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可以说是厌烦。
厌烦霍余这种不将自己当回事的态度。
他将他口中的公主捧得太高,以至于自己低微到泥土中,可陈媛觉得怪诞的是,她觉得霍余口中并非是她,或者说,不止是她。
所以,陈媛如何能不厌恶?
一股郁气冲上来,在陈媛要口出伤人时,又消散在喉间,她用一种很平静的声音说:
“霍余,你不觉得你很奇怪吗?”
霍余僵住。
陈媛抽回手,她说:“你既想娶我,又何必一副奴才作态?”
奴才二字,她说得有些伤人,可若不这样说,她觉得霍余根本察觉不了自己的病态。
她曾说过霍余很了解她,每一分都似合着她的心意调|教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