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据他所知,顾徐目前所在的地方应该是白天,大好光阴不好好干工作,搞个屁的幺蛾子。
他又气又急,累得要死,手脚无力地推开离楼梯口最远的一道门,带着小孩儿走进去,认命似的躺到床上。
床被像是多年没晒过太阳,潮湿冰冷。
李鱼只好把人往怀里按了按,“还疼吗?”
小孩儿哑着嗓子说疼。
李鱼问,“怎么个疼法?”
小孩儿没吭声,只是呼吸越来越沉重,浑身火烧火燎,有些烫手。
无论是小怪物的触感,还是体温,对李鱼来说都是真实的,跟活生生的人没啥差别。
听着对方压抑的哭声,他的心也跟着揪起来,忍不住摸了摸小孩儿额头,“房子、影子,都是你的一部分,对吧。”
“陈井,我疼……”小孩儿答非所问,眼睛已经失去焦距,空洞的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