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重重的敲了几下门,扯着嗓子喊,“周叔,问你家借点盐。”
这屋子里住着一位独居老人,耳朵背,体力差,反抗力几乎为零。
巨大的敲门声在客厅里炸开,又很快被新闻联播盖过去,坐在沙发上的老大爷没有丝毫反应。
张诚实扭头看了眼刀疤脸,手指在对方的枪杆上点了点。
刀疤脸把身后的小弟拉到面前,“弄开。”
砰的一声,子弹穿门而过,金属质地的门把手苟延残喘的挂在门上,摇晃两下,掉到地上。
白发苍苍的老爷子依旧没反应,望着电视机里的美好生活呵呵笑着。
他伸手拿起桌上的花生米,往嘴里丢了一颗,咀嚼两下觉得不对,抓了抓头。
刚把手拿开,异物感又来了,他反手一抓,扭过头一看,那是一根黑色的,细长的金属管。
金属管的另一头,是一只带着伤疤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