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的眼睛和鼻头通红,她用手背拭泪,带着鼻音说,“没事,就是又想到那只兔子了。”
李鱼,“……”
居然猜对了。
面对主动送上门的倾听者,马丽娅忍不住开始长篇大论。
总结起来,无非就是兔子和我们一样都是生灵,为什么人类要那么残忍的站在食物链顶端,掠夺他们的生命。
“那些动物真的很可怜。”马丽娅说,“我知道我这样的想法不好,可是我就是忍不住,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李鱼无话可说。
马丽娅用水汪汪的眼睛看着青年,“江沅,你是不是觉得我这样很讨厌。”
不是讨厌,是奇怪。
谁会因为死了一只肉兔哭的死去活来?哭了一次不够,时隔七八个小时还要继续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