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出口,在场人不同程度有点心虚。
毕竟他们谁也没亲自过去查看,确认青年死亡。
李鱼抿了下唇,“我知道。”
在场的所有人都盯着青年,确定他脸上没有愤恨和责怪后,心里那块道德的大石终于落下。
“你知道就好,我还怕你怪我们……”那人露出如释重负的笑。
李鱼爬上病床,从记忆里翻出说话人的资料。
这人名叫钱松,原主的同实验室的同事和舍友,能力一般,老实人一个,几个助理研究员中,戴尔森对他最无感,因为双方有些理念不合,要不是碍于钱松他爹是当官的,戴尔森早就把人踢出实验室了。
见周围的人还盯着自己,李鱼不太自在,他知道大家心里想什么,无非是心虚愧疚,怕他把这次的事记在心里。
沉默了下,李鱼只好再次开口,“这事翻篇吧,过去了。”
“对,对,都过去了,不想了。”钱松附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