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离室里放着消毒过的棉花软垫,食盆和水,还有几个小玩具。
整个实验室里,就属于钱松的实验体待遇最好。
等猩猩进窝,他才收回手指,继续对青年说,“而且我劝你最好是去做个心理治疗,当时那种情况……”
当时他们发现青年奇迹般的从地上站起来后,谁都没走,全都守在外面,那血液飞溅,脑袋被射穿的场面,至今想起来,仍旧忍不住恐惧,恶心。
他一个旁观者都这样,何况是当事人。
李鱼心理很强大,“也还好吧,用不着。”
“你现在不去,没准戴尔森先生会亲自让你去。”
钱松把猩猩的血滴入培养皿中,放到显微镜下,一边观察,一边说,“你知道的,他对异种和血清的研究非常重视,谨慎,容不得半点差错。”
心理问题就是玄学,他们藏在暗处,伺机而动,谁都不知道什么会成为失控的触发点。
李鱼想了想,点点头,“我等下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