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怕青年多心,他安抚道,“我没有怪你的意思,两个实验室以前就因为研究资源分配问题争执过许多次,这次的事只是一根导火索,即便你之前没有和他们在树林发生冲突,双方的关系也会因为其他事情恶化。”
想起周旁的话,李鱼问,“这次的事故造成的影响恶劣,我们实验室真的会被降级吗?”
钱松忧心忡忡的摇头,“我也不知道。”
他虽然不太赞成戴尔森的某些理念,但值得肯定的是,对方的确能力卓越,思维新奇有效,经常会让走进死胡同研究找到新的路线。
不管怎么样,他并不希望实验室受到影响。
一旦降级,无论是实验体还是研究所需的仪器、样本等,都会相应受到许多限制,对目前的研究只有弊,没有益。
钱松打起精神,“别想了,先运动运动,一天到晚在实验室里呆着,腰酸背痛的。”
李鱼昏迷睡了十几个小时,醒来以后又到处活动,这会儿除了脚底板疼,精神倒是不错。
他指了指前方的力量区,“我去举会儿哑铃。”
力量区有几个大兵,光着膀子在练器材,见瘦高的青年走过来噗嗤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