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
还是太年轻，又正是热恋期，也难怪。唐教练无奈地想着，“我以前打辅助的时候，也因为轮换的事被骂了好几个月，还是在世界赛上的轮换，那个时候监督一直想没收我的手机，怕看到网上那些言论影响我的心态。”
“然后呢？怎么解决的？”方北问。
“没怎么解决，那年我们队伍在四强倒下了，成绩不好，就更不敢去回应了，只能不了了之，第二年拿了个联赛冠军才算缓和。”
方北又安静了下来，似乎在考虑让南瑜挨骂到决赛这件事情他到底能不能接受。
唐教练也没再逼他，让他好好想想就出去了。
夏燐跨坐着，趴在椅背上，问方北，“你怎么想？”
“用脑子想。”
“……”夏燐撇嘴，“知道你不高兴，但这跟你平时怼黑子不一样，一个两个可都是粉，是俱乐部的摇钱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