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她为什么要自己画!”
孟祁寒耸了耸肩。
“如果她不是爸爸的女儿,很可能,就是外面的奸细,你还记得,爸爸住院时,她带着兵守在医院外面的情景吗?明面上是保护,其实,是他将爸爸和哥哥软禁。亏爸爸还这么疼她!”
“这只能证明她脑子不好,没有实质的证据证明,她就是外面的细作。”
“你怎么帮她说话?!”孟杳杳气呼呼道,“我在陆家的时候,陆曼婷处处欺压我,爸爸和哥哥一走,就开始作妖,险些把我杀了。这次总统府遇上劫难,整个总统府被控制的时候,她人在哪?说是在国外拍戏?整个人一点影子都找不到了!”
“杳杳,冷静。”孟祁寒面色冷然,“我不建议你在这个时候,把这个消息告诉你大总统。”
“为什么?!”
“一则,现在的一切都只是你的猜测,你并没有足够的证据,二则,总统府风波刚平,大总统现在有一大堆需要他处理的事情,不该在这个时候扰乱他。三则,大总统大病初愈。若你说的是真的,疼爱多年的女儿若不是自己的,对他来说一个巨大的打击,对他的身体不利。”
“可是,若她真的不是爸爸的女儿,而是外面派来的细作,我提醒爸爸,也好让爸爸能有所防备。”
“是不是,只要拿着她的一根头发,和你爸爸的一根头发,我做个试验,就能知道了。”身后忽然传来一道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