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好怕的。”
“好。”
顾绾绾把刀往火上烧了烧,开始了。
在她下第一刀的时候,孟杳杳就感觉他握着她的手一紧。一刀接着一刀,男人的额头上沁出了一层细细密密的汗珠。饶是像他这般铁血的男人,仍是疼得脸色苍白。
孟杳杳俯身,轻柔的吻上男人刚毅的眉心和柔软的唇,是他最好的止疼良药。
终于割完了,顾绾绾在他背上敷上清凉阵痛的草药膏,在烧伤处贴上了干净的纱布。
“顾大夫,舅舅背上的伤能好吗?”孟杳杳问。
顾绾绾摇了摇头:“这么重的伤在背后一大片,要想不留痕迹,难,需要取下身上好的皮,缝合在被烧伤的这一块皮肤上。这是恢复最好的方法了。”
孟祁寒道:“那便取吧,什么时候可以进行手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