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宋禹年压着火,邪火。
骆西不敢再闹了,她倒不是怕宋禹年,而是担心万一把这人惹毛了这人不顾身上的伤过来抓她可咋整?
“那好,我过来,但是你不许再生气了。”骆西甩掉脚上的高跟鞋,提着裙子跑过去,“小叔,你为什么会受伤?伤哪了?”
宋禹年身上并没有穿着医院统一的病号服,而是他自己的睡袍,骆西看不出他伤在哪里。
“吻我。”躺在病床上一动不能动的男人沉声道。
骆西一愣,下意识转头看了看病房的门。
门没锁,外面的人随时可能进来。
正犹豫呢,某人就不耐烦了,“要我亲自来?”
“哪有人这么求吻的?”嘴上抱怨,骆西却走近,弯腰,换她居高临下地看着宋禹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