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菁一觉醒来,只觉头痛欲裂,浑身就跟被车轮碾过似的,一动就要散架。
不等她从昨晚的醉酒中回到现实,一道委委屈屈黏黏糊糊的声音陡然在耳旁响起:“菁菁,你、你要对我负责嘤嘤嘤……”
傅菁:“……”
猛地转头,直直对上傅靳柏那张熟悉的委屈得俊脸。
那货跟她枕着一个枕头,鼻子与鼻子之间不超过五公分,此时一手捏着被子满脸羞愤委屈,就差咬被角了。
傅菁的大脑一片空白。
她昨晚是真的醉了,完全不记得傅靳柏是什么时候来的。
“你怎么在这?”傅菁的声音有点冷。
这种情况下,换作任何人都会认为是这小子在搞鬼。尤其傅靳柏一向又没皮没脸的每个正经,傅菁不用多想就直接断定是这混蛋趁她喝醉然后那什么,还倒打一耙。傅靳柏自然也能摸准她的心思,当即就羞愤的眼泪汪汪:“你那什么表情什么语气?你以为昨晚是我?好你个没良心的,分明是你借酒装疯强了我。现在提上裤子不认人就
不说了,还想冤枉我,我告诉你,没门。我要回去告诉我妈,让她主持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