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轻不重的将嘴里的话全部说出来,没有什么难听的,却是一字一句都很锥心,拉斐尔紧接着就眯了眯双眸,“不必了,我的事情应该和你没什么关系。”
“来这里,本来就是我自己愿意的。”
他说完,背过身,不去看安晴,沉默了一会儿之后,躬身弯腰,抬手拾起地面上零零落落的几张白色纸张,而后又捏起那皮尺和画笔。
她默默的看完他做的这一切。
“不管怎么说,你都该为你侮辱我人格的事情做出一个道歉,难道不是么?”
见他不知为何忽而沉默不语,安晴走到他的身侧,看着他的背影道。
若是平时的拉斐尔这个时候应该已经十分生气亦或是跳脚的反驳她了,本身来说,他的性格便是那种比较极端的。
然而事情并非像是她所想的那么简单,所有的事情有果就有因,因为她出差的那半个月并不知道他究竟和那位外国教授发生了什么,所以现在一时之间也无法断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