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儿生性机敏,你从他看不到的地方靠近他,他自然就会防卫,到时候一尥蹶子说不定就要踢伤你。”
“原来如此。”李彬恍然大悟,又追问道,“可是清早这么冷,这时候给他洗澡他不会生病吗?”
“自然不会。”男人笑了笑,摸摸马儿的脸,高大的黑马温顺地蹭了蹭主人的手掌。“他品种优良,是我阿爸从波斯商人那买来的,生来身体强健,如此洗澡是为了锻炼他,令他更加耐寒。”
“养马居然还有这么多说道!”
男人常常被他的稚嫩言论弄得哭笑不得,“不然呢,马儿可是我们蒙古人终生的伴侣,自然要用心对待。”
“那你就骑着这匹马带我出去玩吗?”李彬见马儿温顺,胆子也大了起来,抱住它的脖子不撒手。
“你喜欢的话,我就骑他。”
“那……那我也可以骑吗?”李彬一对俊俏的蓝眼睛泛着莹莹水光,只差将“渴望”两字写在脸上。
男人摸了把李彬自己梳理的乱糟糟的金黄色小脑袋,“可能不行,你的个子矮了些,应当爬不上去,等你长高了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