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确实很苦,元丰是一口气喝下去的。他擦了擦嘴角,说:“刘姨,我22了。”
“22啊…”刘秀珍说道:“先生跟我儿子同岁。”
“他应该在读大学吧?”元丰问。
“是啊。”刘秀珍说起儿子,满脸笑意,“这不快要开学了吗,大四了。”
“哦哦,还挺好的。”
“也不是什么重点大学,毕业了还得愁他工作。”刘秀珍拿起碗,“先生,我先去洗碗。”
元丰看着刘姨去厨房的身影,突然来了想法。他费劲地走向厨房,想了好一会儿,才问:“刘姨,我想问问你…就…你有没有照顾过别的啊?”
刘秀珍听明白了,她伺候过好几任,也就眼前这孩子瞧着不错,能多说几句话。她擦了擦手上的水,转过身委婉地说道:“孩子,阿姨瞧着你最实在。别的没法多说,但是跟着贺老板,长久不了。”
元丰一听这话,顿时看到了希望。他知道贺总肯定叮嘱过刘姨,于是避重就轻地问道:“刘姨,都多长时间结束啊?我能接受的,就是想提前有个心理准备。”